烛火摇曳的卧室内，光着上半身的秦枫捧茶静坐。
他面前，亭亭玉立的苏橙身穿黑白相间的女仆装，有些站立不安低首揉捏衣裙角，而在一侧，苏果面容冷漠，眼神中，带着抹些许死寂。
看着这对姐妹花，秦枫有些叹气。
经过一番了解，他也算得知二者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。
死了，死在一场兽巢暴走事故中，但又被沐晴请弗兰肯救活。
灵魂收集，肉体转化，二者重新融合，最终化作这番模样，以黑暗种族吸血鬼的身份活下去。
苏果之所以这般死气沉沉，则是因为在那场暴乱兽巢中，同时死的，还有在工作期间新交的男朋友。
“小秦，小秦哥，好久不见，四耳大哥还好么？”苏橙有些不安的冲面前男人打起招呼，眸子里，满是忐忑与不安。
秦枫闻言放下茶杯，抬手间，将苏橙拽住抱在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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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弗兰肯让你们来做什么？”他凑首至女孩耳畔低语。
“啪！”
苏橙闻言耳朵瞬间红了，任由男人大手在自己腿上游走。
“侍…侍奉…没想到是小秦哥…是小秦哥的话，我，我很愿意。”她眸子里闪过抹说不出的复杂。
“好啊。”
“苏果回去，我和你妹妹谈谈。”
苏果闻言死寂眸子里产生变化，最终低首转身离去。
“啪！”
房门关闭。
屋子里，孤男寡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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搂抱怀中的苏橙，秦枫眸子里带着抹笑意，近几年没见，当年青涩的女高中生，都出落的楚楚动人了。
屋里气氛有些静。
闻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味道，被搂在怀中的苏橙青丝拂面脸颊红红的，胸膛内的心脏似乎要蹦窜而出。
鼓起勇气，她抬首看向秦枫，“小秦哥，你，你还记得约定么？”
“我和你的。”
“约定？”
“忘…”
“唧！上大学时，饲主回来，亲自去送你。”
肥鼠瞪大黑不溜秋小眼，一股脑的将约定道出。
秦枫话语崩在口中，继而转声道，“没忘，上大学时，我会回来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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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看见那抹颜色。
他忍不住抬手安慰这名姑娘。
第一次。
能不疼么。
任由苏橙抱着自己手掌，秦枫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语，一边用灵力替其调养身躯。
不消片刻。
苏橙眉头已是微松，枕着秦枫手臂陷入熟睡中。
数分钟后，秦枫起身，转而光膀子叼烟走出房门。
数息后，他撕裂空间探寻气息，最终降临至苏果房间。
对方房间在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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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女仆服的苏果坐在床铺，失神凝望手中框片。
秦枫的到来，她竟丝毫没有察觉。
直至男人到了她面前，那阴影笼罩，她方才回过神。
“他是你死去的男朋友？”
秦枫饶有兴趣从神情麻木的苏果手中抢过相片。
相片被夺，苏果眼神发生变化，不再变的麻木。
“秦…秦大人，请给我。”她的声音沙哑，似在哀求。
“好。”
秦枫声音带着抹怜惜，他手掌紧握，相册顷刻化作渣渣洒落，紧接着，抬手将呆滞的苏果摁倒在床铺上。
四目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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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枫清晰可见对方死寂眸子里些许慌乱与悲愤。
“弱肉强食，适者生存，这是大自然的基本法则。”
“人吃鸡鸭牛羊，牲畜吃草与更小的动物。”
“没能
承受住那个时代变革，死了反而是种解脱。”
秦枫屈指一弹，苏果衣襟陡然寸寸爆开，露出大量雪色肌肤。
“不要！”
“求求你，别这样…”
苏果慌了，手掌推搡着男人，脸颊上逐渐密布泪珠。
“你知道你为何会被救活？而你死去的男友并没有？”
“那是因为，你与我有点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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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会重获新生。”
“给了你新生命你不好好珍惜，在这里颓废，本尊要给你点教训。”
秦枫轻笑，眸子里闪烁妖异光泽，他屈指将灯烛吹灭。
屋内，挣扎声渐渐落幕，转而化作微弱哭泣动静。
日上三竿，清晨黎明降临，秦枫缓缓穿衣，床铺上，苏果神情黯淡，抱着薄被失魂落魄的蜷缩在墙角落。
凌乱不堪的被单，一抹痕迹格外显眼。
“记着。”
“昨夜，教导你的是我，而不是你死去的男朋友。”
“接下来，我要你好好活着，为我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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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枫叼烟，抬手捏住苏果雪白下巴与其四目相对。
苏果闻言眼角不由流下泪水，抿着唇忍不住捂面哭泣。
这一刻，脑海里残留的所有回忆尽皆破碎消失。
“嗯？”
“还有力气哭？看样子昨夜还是太过温柔。”
“有时粗鲁些，也挺好。”
“能让你印象加深。”
“给我仔细看着。”
秦枫眉头微皱，他看了眼窗外朦胧景色，继而又开始蜕掉身上衣物。
“时间还早，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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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果哭泣声戛然而止，她眸子里满是悲愤。
都折磨半夜了，还来？b
秦枫没有理会，抬手缓缓触碰向蜷缩在床角的苏果…
晌午，太阳高照，苏果疲惫面容泛红，一双手无意识搂紧男人腰肢。
她已经睡着了，情到浓处，身体，还是挺诚实的。
她忘了某些东西，如同迷途羔羊，沉沦在名为欲望的深渊之中。
秦枫抽着烟，任由对方枕着自己右臂。
至于左臂，则被同样昏睡的苏橙枕着。
看了会二者面容，他一时竟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。
外面，脚步声渐渐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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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枫耳朵动了动，瞬间明晓是弗兰肯的脚步动静。
他悄无声息起身，一席黑色宽松黑衫已是套在身躯。
秦枫打开门，屋外弗兰肯手捧吃食，正似笑非笑俏生生抬首看着。
“舒服么？”
“我为你精心准备的侍寝礼物。”
秦枫眼皮一翻，抬手敲了敲弗兰肯脑袋，继而走出房外。
